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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居士:有福报的人和没有福报的人(修订)

如果你会被我的话刺痛,如果它让你很不舒服,让你惊心,让你感觉受挫,这都很正常。因为它本该如此。重要的是它最终是否会促使你审视自己。如果它能让你审视自己,审视自己的修行,审视你一直以来认为正确的东西,审视你的一切,那么,你一定是个很有福德的人,你也一定是一个勇于接受实相的人。虽然这很艰难,但你还是做到了。

与此相反的是,如果你被我的某些话刺痛,如果它让你很不舒服,让你感觉被冒犯,让你的“自我”感觉被围猎,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它不能促使你审视反思自己的问题,只能让你抓狂,让你愤怒。那么你大概不是一个能接受真相的人。你也没有真正修行过,与真正的修行相比,你更喜欢精神上的按摩,更适合那些提供精神娱乐的地方。你就像是想去按摩却走错了地方被暴打一顿。所以,如果你是这样的人,我不建议你继续来我这儿受虐。这里不提供精神上的按摩,这里只有暴风雪和漫天的刀剑雨。我希望我的读者是勇土、是绅士、是敢于直面自我的人。我为这样的人提供我力所能及的帮助。


灵山居士写于2023 11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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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居士:惑人之物,于其手中皆可用以渡人解缚(修订版)

古大德有言:“正人修邪法,邪法亦正;邪人修正法,正法亦邪。”世有大机大用者,其于一切圣俗之法,信手拈来皆成佛法;魔王用以惑人之物,于其手中皆可用以渡人解缚。此等圣者善秉魔王之利剑,反刺魔王,擅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此智者之大用也。世间愚迷之人虽秉佛法之剑,自谓修道,然其所修之道,不伤无明,反伤诸佛法,不减贪嗔,反增垢染。智者可用佛法杀我执,亦可用魔法杀我执,愚者佛法魔法皆不得杀我。其所擅者,乃是将杀我之法,修成护我之师。是以,智者可于邪中修正,夺魔王之兵械,为我所用。愚者只能于正中修邪,其兵械武器尽数为魔所缴。 如来教法,度九乘根基,有实说权说,又有胜义世俗之分。其一言一语,皆非凡夫初学可解,若无明眼人在侧匡正,任一教言,皆可惑人。此非教言惑人也,乃吾人之曲解惑人也。然曲解者皆不知其曲解也,皆不知其已入魔王之彀中矣。盖因魔王之智慧远胜其也。 今世之修者,多无师在侧督导,盲修瞎练,又兼自命聪慧,于师佛之言,常作吾我之解,师心自用。借密法之理,行贪嗔之事;令如来教法,成魔王利器;使解缚之言,成杀佛之器。悲夫。 余常谓诸学者言: “ 任一佛言师语,若非师详解,无师把关,吾人擅解,必致偏矣。后必为我所用,必成贪嗔护法,令我执无伤,习气完备,令毕生修行,徒具虚名,纵修百年见解习气依旧如故。汝等众人,日常之交流,一语未说全者,尚且为魔所乘,生诸事端。何况修心改命成佛覆我之法,魔王岂有听之任之不加干涉之理。是以,当慎之又慎之。 ” 余观世间好物,无不为魔所用,无不为魔所渗,佛教儒教耶教概莫能外,此东西方之共同也。魔王于圣贤之教,日夜难寐,常思毁之。然魔王之毁,非烟销灰灭之毁,乃借尸还魂之毁也。如虫蛀木,日日蚕食,为魔所蚕食者,皆徒具形而内空矣。如史上之儒家,又如愚人之修道,皆有其形而无其魂。 晚近“自由”一语自西舶来,人人皆向往之。然凡俗之人心虽向往,实不知何谓真自由,更不知通自由之正途。魔观众生于此未深解,后借隙而入,令自由变放纵,人间变欢场。其假自由之名,为不可为之事,释千年压抑之欲,正贪嗔痴之名,毁众生修道之基。又假自由之名,令邪见无阻拦,人皆可畅言,后劣币驱逐良币,狮离穴而犬狐占。如今日美利坚欧罗巴之雌雄莫辨诸般乱象,皆是自由平等博爱为魔所用之果矣。又如儒家一脉,本为圣贤设教道之浅途,后为盲者所解王者所用,沦为向上叩门之学,令夫子蒙冤。此皆魔之手笔也。 灵山居士写于 20

灵山居士:昨日的世界是否黄金时代

这几天我在阅读奥地利作家斯蒂芬 . 茨威格( Stefan Zweig )的回忆录《昨日的世界》( Die Welt von Gestern: Erinnerungen eines Europäer ),这本书于上世纪四十年代初在瑞典斯德哥尔摩首次出版。在这本书里,茨威格富有感情地描述了他眼中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的欧洲,那个已经逝去的旧世界 —— 那个只存在于黑白照片里的昨日的世界。他回忆当时的奥匈帝国首都维也纳,回忆当时维也纳市民们宽松无忧的生活。他认为那是这个世界少有的黄金时代 ——— 我相信大多数读者读了之后都会有同感。那时候的维也纳,大多数人生活的都很轻松。因为有完善的社会福利保险制度,大部分人没有什么压力,人与人之间和善宽容,他们生活中很少有大的变动。他们做事情都不慌不忙 —— 因为着急忙慌被认为是有失教养的举动。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们甚至认为战争已经远离这个世界。在书中,茨威格还谈到了他的祖父母和父母,他认为他们都是幸福的人,他们的一生之中从未有过大风浪,他们没有像他的子孙那样经历战争,他们都 “ 平静、顺利、清白的度过了自己的一生。 ” 如果你有着二十一世纪的思维,你肯定会同意他的看法。你会认为一战之前的欧洲那七八十年是黄金时代,没有战争,没有饥荒,科技高度发展,人们生活无忧,大家都对未来充满期待,只有很少的人去欺诈抢劫。但是如果我们用修行者的眼光来看,可能会得出另外的结论。一战之前整个维也纳都沉醉在音乐的世界里。音乐在他们的生活里占据了重要的位置。无论是贵族伯爵还是普通市民,都把音乐视为生活中的头等大事。说实话,我很同情生活在这种文化下的人们。生活在这样的社会里,他们几乎被掐断了所有思维实相的机会。比起维也纳的金色音乐盛宴,印度恒河边的火堆或许更能拉近你和相对实相的距离,更能启发你去寻找真理。但是大多数二十一世纪的头脑绝不会这么认为,他们不会认为后者比前者更加先进。他们认为前者才是高等文明。 对我这样的修行人而言,他们 “ 平静、顺利、清白的度过了自己的一生。 ” 这句话的意思是,他们浪费了一生的时间,他们像昆虫一样活了一辈子。 阅读这本书的时候我完全没有感觉这些生活在十九世纪末的欧洲人离我很遥远,他们和现在的人非常相似——他们和现在的人一样认为自己已经知道所有的答案,和现在的人一样缺乏探索的心,和现在的人一样沉迷于完全没有意义的事情,他们从不试图从已知

灵山居士:关于边地的一个故事

在我们所生活的星球上,有着几百上千种文化,这些文化有高有低,有好也有坏。关于文化差异,这几年我读到的最离谱的一个故事是:有一个人移居太平洋岛国波利尼西亚,有一天她乘公交车去城里买东西,上车后发现没有空座位,有个当地女生起身给她让坐,她坐下后女生看了看周围,然后很自然地坐到了一个男人腿上。起初她以为那人是她男朋友,后来上车的女性开始陆续增多,每个人都选了一个合适的男性的腿坐下了,坐的和被坐的双方都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当地的文化。但是作者对此并不持谴责态度,相反的,她还很欣赏这种文化,她觉作为东亚人自己身上有太多的文化包袱,远没有这些土人洒脱。对此我并不意外。我只是好奇如果有一天她看到自己老公在公交车上毫无障碍地抱着一个陌生女人她的心情会不会受影响。 最近这几十年,全世界的人类一直被各种媒体自媒体轰炸,所以他们被孕育出这种头脑这种思维方式一点也不奇怪。现代人为了展示自己的包容通常会对各种垃圾文化都予以尊重。(佛教里这样的圣母也很多,他们会说要平等,不要分别。他们虽然是凡夫的身子但却长了一张圣者的嘴。切记,作为修道者,当你还是凡夫的时候就要说凡夫的话,从凡夫的角度出发,从因果不虚的角度出发,搞清楚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不要扯什么一切都是无分别。除非你能毫不皱眉地切掉自己的大腿喂老虎,除非你能做到这些,否则不要说圣者境界的话。)但我从来不是这样的人,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非常看不上白左。所以,我并不打算尊重这种习俗和文化,并不打算展示博大的胸怀。很多人对这种文化持宽容态度是因为他们看不到它对你生活修行的影响,假如他们能看到,能看到它会带给你什么,他们的包容会瞬间烟消云散。 现在是 21 世纪,你从北京飞到纽约只需要十几个小时。所以,现在不是唐敖多九公的镜花缘时代。在那个时代,这些遥远海岛的土人怎么过自己的生活与你无关。因为他们不会出现在你家附近的超市里,他们的孩子不会和你的孩子一起上幼儿园,不会和你的孩子举行婚礼。但是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同了。每天都有几十万人越境进入美国。这些人来自南美,来自非洲,来自中东,来自世界各地。中国广州这十几年增加了五十多万非洲移民。这些人来到新的国家,他们带来了他们的生活,带来了他们的文化,带来了他们的饮食习惯,带来了他们对世界的认知和看法。当这样的人足够多的时候,他们的文化就会影响你,或者替代你。 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