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斯拉克语系里，是没有“谢谢”这样的词汇的——这是乔拉·莫尔蒙（大熊）在丹妮莉丝•坦格利安和卡奥卓戈（多斯拉克部族首领）的婚礼上回答丹妮问题的时候说的。当婚礼行将结束，丹妮即将随卡奥卓戈骑马离去时，她大概是想向婚礼的参与者们表达一下自己的感谢之意。她问大熊：““谢谢”用多斯拉克语怎么说？”大熊告诉她：在多斯拉克语里，没有“谢谢”这样的词。
你怎么能指望一个以抢劫杀人为生的生番民族会说谢谢。他们的文明尚未发展到知道要对那些帮助自己的人说谢谢的程度。他们关心的是抢夺更多的财物和女人，他们判断一个人厉害与否的标准是谁的刀更利，谁杀的人更多，谁抢的东西更好，这是他们理解的厉害。在富饶的魁尔斯，当多斯拉克人随着丹妮参加当地富商举办的宴会的时候，他们思考的是怎样在宴会结束时把宴会厅里值钱的黄金摆设带走。你能想象一个人到你家吃饭的时候琢磨着吃完饭把你家的电视机和电饭煲抱走吗？文明要发展到相当高的程度才能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文明，否则你只会像福泽谕吉那样的人把船坚炮利理解为文明。佛法是需要具备相当高的文明才能正确理解正确运用的东西。因为我的菩萨戒誓愿，所以有时候我会想，像多斯拉克人这样的人，我应该怎样利益他，他们怎么样才能学习佛法——他们连谢谢也不会说，更别说忏悔和反省了。他们不会认为自己有错，他们也不懂得善意的忠告和诅咒之间的区别。在他们看来，暴力是唯一的沟通方式。佛法之于他们就像赵佶的画之于牛。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我想他们只能先去学习人类最基本的东西，譬如儒家的为人之道，那会是很好的佛法基础。一个真正受过儒家文化的教育的人，不会在做客的时候想着离开的时候搬走主人的床，他知道在公共场所打断别人的话之前要先说soory ，知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他会寻找自己的问题而不是别人的。要先成为人，然后才能成为圣人。
本文于2021年12月2日首发于灵山居士新浪微博，谷歌Blogger及其他自媒体。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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