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更好的自己有两种方式,一种是通过自欺或是充裕的物质财富精神财富来佐证。你全身披挂,伪装自己具有各种自己所不具有的东西,用物质财富或是精神财富来装点自己,然后试图通过别人的反应来吸食优越感。这是人类社会所普遍采取的方式。大多数人都对这种方式着了迷。它建立在自欺、头等舱、六块腹肌以及大众的观感之上,通常它会让你疲于奔命,你就像是舞台上的杂技演员,必须努力维持才能保持平衡,因为你觉得有无数的人正在看着你。大多数人都是通过这种方式来让自己看起来更好。 除了这种方式之外,还有一种方式是直视自己的本质,直视你自己真实的样子,不躲避,不化妆,也不扭曲。如果你真能这么做,你已经战胜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但是大多数人都不会选择这么做。因为相对于这种方法,前一种方法更加省力,同时也是他们更熟悉和更容易上手的方式。对社会大众而言,前者充满了各种触手可及的快乐,而后者则充满了痛苦和“自我”否定,你要和“自我”战斗,还要切掉身上多余的肉,且短期内你几乎无法把它和任何快乐挂上钩。相对于“自我”否定,我们更喜欢“自我”欺骗,自欺已然是很多人赖以维生的必需品,在任何事情上他们都会自欺。自欺的人不会犯错,不会有贪欲,连正常的雷声光线他们都能解释成是自己的修行所招来的吉兆。当一个人习惯了“自我”欺骗,他就再也无法发现自己的任何问题,所以也就从根本上断除了任何变好的可能性。 大多数人不会选择和“自我”作战,他们会选择和别人作战,会用作战所得的各种战利品来伪装自己。这种建立在自欺、顶级剪裁和私人俱乐部上的“更好的自己”是很多人长期经营的一种自欺欺人的假象,它其实并不是“更好的自己”,而是“更坏的自己”。为了维持这个“更好的自己”你必须变成“更坏的自己”。为了维护这个假象你会疲于奔命,会耗尽一生,会和自己的家人形同陌路,会把敌人的尸体挂在电线杆上。 佛教认为,我们真实的样子有两种,一个是相对真实的你——那个具足贪嗔痴慢疑的你。这样的你什么都想要,你有各种情绪和贪婪,有各种毛病,有时候你甚至会对不该产生欲望的人产生欲望。这样的你全身上下都是别人避之不及的恶臭和脓包,需要花大力气才能改造。你不喜欢这样的你,更不喜欢别人看到这样的你,你极力和这样的你撇清关系,但他还是你,只是大多数时候他被你的各种伪装遮盖住了,让你误以为他已经不在了。你需要剥开层层伪装和遮挡才能看到他,如果你想成为更好的自己,就要把他揪出来,让...
由于我们大多数人都不具备追溯每件事情真实起因的能力,所以我们经常认会为某些事情是无缘无故发生的,并因此而变的很生气——我们认为自己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佛教不认为有任何一只花盆会无缘无故的落在你的脑袋上,为什么它不落在别人的脑袋上?可以肯定的是,花盆之所以会落到你的脑袋上并不是因为你长得比较帅的原因。而是由于你过去的某种行为所造就的业导致花盆无可选择地落到你的脑袋上。 很显然,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追溯花盆事件的最初起因是完全不可能的一件事,因为它可能发生在昨天,也可能发生在远古的某个时期,也许在遥远的古代,你穿着兽皮,拿着石块,对着经过下面的猎物狂轰滥炸,恰好某位猎物被你不幸命中并昏厥。很可能在很多年后,这位不幸昏厥的猎物就转生为花盆事件的肇事者。而你是不太可能看到这一切的。 正是因为我们多数人都无法看到事情的真实起因,所以我们经常认为自己受到了无端的攻击,然后就开始生气。假如我们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自己过去的行为所造成的,那么我们在花盆掉在脑袋上的时候会心平气和的多。 要证明每件事都不是无缘无故发生的并非困难的事,我们身边很多事情都在向我们证明这一点,只是多数时候我们都倾向于忽略或者认为那只是故事。由于因果是非常复杂的事情,我们只能证明那些最浅显的因果道理,比如你要吃饭,就必须买米,买米是因,电饭锅和水是缘,煮熟的米饭是果。你要老板给你发工资,就必须努力工作。没有你的努力工作,老板不会给你钱。你要别人对你好,你就要对别人好。有非常多的事情都在向我们展示着因果的存在,不幸的是我们通常都没把它当回事。 我们与修行好的菩萨的区别在于,当一个菩萨遭遇某些意外事件时,他不会大喊大叫,他只会微微一笑,然后走掉,因为他知道这是自己过去生行为的果报,通过这件事,自己又了结了一桩业债,这让他与佛陀的距离更加接近。而一个凡夫就不会如此,他会把这件事情继续下去,会对着肇事者大喊大叫,从而给自己和对方制造更多轮回的因缘。 假如你认为自己遭到了无端的攻击,就要思考一下这个世界是否真的会有“无端”这件事,“无端”只是因为你没有看到“端”,并非真的无端。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当上皇帝,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遭遇袭击,更没有人会无缘无故被香蕉皮滑倒。 假如留心观察的话,至少可以找到某些事件的表面原因,这至少可能证明事情并非无端发生,没有人会因为你长的比较帅就跑来砍你几刀,也没有哪个花盆会无缘无...